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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一刻,泰尔斯站起身来,语气坚定:
“但我不是。”
他死死盯着洛桑,向前一步,挡住身后的昏迷者。
“我不可以是。”
洛桑二世没有回话。
他目镜依旧一片漆黑,除了火炉的微光,映照无物。
就在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……
“我懂了。”洛桑轻声开口,声音缥缈,在昏暗的坑道里幽幽回荡。
泰尔斯望了望匕首的位置,随口道:
“懂什么?”
“您保护这家伙的缘由,”洛桑沉稳地回答,语含深意,“既无关他的政治价值,无关其中的利益得失,甚至无关任何人任何事,而只关乎你,只关乎你自己的选择。”
泰尔斯表情一动。
他看向洛桑的眼神略略一变:
“有趣,你居然真懂了。”
他呼出一口气,想起了什么,有些感慨,也有些好笑:
“可惜,我的亲卫队长到现在都不懂。”
但就在这一瞬,眼前的黑衣杀手长剑再出!
糟糕!
狱河之罪咆哮而起,泰尔斯神经一紧,脚步一转,死死拦在剑锋之前!
好吧,他算是懂了——这年头,会搞偷袭才能成为高手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洛桑二世的长剑只是转了个圈,反光在泰尔斯的脸上一晃,逼得他下意识眨眼。
不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