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皇变招,硬生生吃下这一记“钢铁十字”!
铛!
一声巨响,马略斯双手一震,长剑脱手,整个人失去平衡,重重倒地。
战斗在电光火石间结束,场中恢复了安静。
“而可怜的华金对此无能为力——这一次,他已经没有手可以砸了。”洛桑幽幽道。
马略斯捂着自己胸口渗出的鲜血,痛苦咳嗽,脸上也多出了一道血痕。
胜负已分。
他望向飞出十尺之外的武器,内心叹息。
不,或者该说,胜负早分。
洛桑二世用臂袖擦干剑上的鲜血,走向马略斯。
“他郁郁而终不是因为我,不是因为失去了用剑手,更不是因为穷愁潦倒。”
黑衣杀手冷冷地盯着手下败将,警惕着对方怀里的短兵刃:
“而全因他自己。”
场中安静了一秒。
马略斯挣扎着坐起,心中慨叹对方的身手。
洛桑刚刚在一招之内,用出了荆棘刺剑跟锻刃兵击两种剑术,或者说,两者的各一部分。
好吧,对方也许两者都学过,哪怕它们的风格截然相反,这没什么,但是……
“刚刚那一招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马略斯定定地盯着对手。
这个家伙,他把浑然一体的完整剑术一寸寸拆分打散,从各自的体系中剥离,再把这些迥然相异的碎片改造重组,于实战中完美地融合在一招之内,成就最适合当前战况的新招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