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出门在外,如果崔法诺夫传令官不在,涅希又没有被罚,那我就是管鸦笼的,对,我和老皮一起,所以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,想用多少就用多少……当然了,这并不是重点,抱歉。”
“怀亚?”泰尔斯疑惑道。
怀亚深吸一口气,闭眼又睁眼:
“事实上,我刚刚在路上遇到了凯文迪尔女士,她看上去有些……”
泰尔斯微微蹙眉:
“激动?”
“流泪,殿下,她,”怀亚犹豫再三,“女士她哭了。”
泰尔斯心情一沉。
“对,我们刚刚吵了一架,”他强迫自己挤出无所谓的笑容,就像谈起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,“你知道,希来嘛,刁蛮任性,三句话不离她哥哥,像是我能有什么办法似的……”
“殿下,”怀亚不同寻常地提高音量,“我知道,从我们来到翡翠城开始,这一路发生的事情都不太顺遂,事务也繁杂,但我总觉得您,您……”
“放心,拌嘴而已,我没事,”泰尔斯不以为意地挥挥手,“再说了,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,全是外边儿人瞎传的,别跟着d.d那帮人胡闹……”
“我想说的跟她无关!”怀亚话语急促,少见地打断了王子。
泰尔斯沉默了,他抬起头。
“怀亚,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怀亚咬了咬牙,终究把实话说出口:
“我想说,我想说的是:您变得陌生了,殿下。”
“陌生,什么陌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