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也是他真正转身,面对凯瑟尔王的时候了。
他眼珠一转:
“但是,当然,为了仲裁也好,为了财政也罢,搞清楚凯文迪尔家的私人账本上有多少钱,这也很有必要,对吧?”
书房一片安静,没有人敢回答他。
泰尔斯只得收起笑容,讪讪挥手:
“去吧,忙你们的事儿,日常事务,筹钱还债,还有……”
看着眼前唯唯诺诺不敢多言的财税官员们,泰尔斯叹了口气:
“就这样吧。”
在王子的催促下,史陀和雨果把官员们统统送走,送回去工作,越快越好。
毕竟,要他烦心的事儿还多着呢。
等大门一关,泰尔斯就一屁股瘫倒在椅子上:
“这tm什么烂摊子。”
留下来的马略斯却若有所思,手臂上还缠着绷带的他缓缓踱步。
“一声令下,就将一方封疆公爵剥夺头衔,抄家罚没,”守望人幽幽道,“您知道,上一个这么做的人,是谁吗?”
“哈,让我猜,”泰尔斯端起茶杯,无精打采地讽刺道,“是个国王?死得很惨的那种?好方便拿来跟我比较?”
“不,不是国王。”
“谢天谢地,那就没啥好比的了。”
“是个皇帝,”马略斯轻声道,“世界上最后一个皇帝。”
泰尔斯端着茶杯的手一僵。
“嘿,托尔,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一秒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