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不是,”杰纳德回过神来,纠正道,“这战略最初并不是约翰提出来的,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大贵族参谋,从南岸来的,叫什么卡拉比扬的。”
泰尔斯闻言一怔。
“但这样的方法,”怀亚忍不住道,“放弃土地,诱敌深入……一路上,要死上不少人吧。”
“是啊,不少人。”
那一瞬间,杰纳德话里的意气风发消失得无影无踪:
“不少。”
泰尔斯抿了抿嘴唇,眼中情绪不明。
一个小时后,在星湖卫士疑惑的眼神中,泰尔斯站在走廊里,看着重重护卫的卫兵们让开通道,为他打开一扇房门。
泰尔斯深吸一口气。
他向属下们挥了挥手,严肃凝重地迈入这个不同寻常的房间。
身后的房门轰然关闭。
房间里,一个男人姿态自若地坐在一套用料华贵的沙发,背对着他,自顾自地斟酒。
“二十八小时。”
泰尔斯闻言愕然:
“什么?”
男人轻声一笑。
“我是说,撑到现在才来找我……”
只见深陷漩涡的南岸守护公爵,詹恩·凯文迪尔举起一杯名种葡萄酒,悠然回顾。
“不错,你比我预想中的,还多坚持了四个小时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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