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收,商业,治安,民生……”
泰尔斯压抑着愤怒:
“前前后后从头到尾,无论我从哪里下手都会得咎,无论实质上谁得利谁受损,无论里头过程多么复杂,最终的代价和骂名,都将由上台掌权的我一力承担。”
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平静下来。
“但我猜这些人,如果是你开口的话,他们是会愿意出借的,对吧?”
他看向詹恩,眼神犀利:
“为什么?就因为因为你和他们有合作经营,利益交织?”
詹恩冷笑一声。
“我想你可以叫它信任,”南岸公爵摇摇头,“却奠基于制度和习惯:他们相信我,相信鸢尾花,不仅仅是靠信仰和忠诚,习惯和义务,更是靠立场和利益,靠体制和系统。”
詹恩眼神一动:
“以至于一旦离开我们,他们就将无可避免地,失去对这座城市的信任。”
泰尔斯不屑哼声。
詹恩提高音量:
“而这些‘信任’,泰尔斯,是你无论重复强调多少次‘帝室之血’或‘王国复兴’都换不回来的。”
泰尔斯的目光越来越冷。
“所以,不止是城主之位,你,你把整个翡翠城都变成了一个陷阱。”
王子冷冷道:
“任何人以非常规的手段攫取它,都会触动一整套链条的连锁反应,从而承担背后的代价。”
詹恩沉默着,泰尔斯也没有继续。
两人默默相对,足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