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尔,把他和另一个鸢尾花作对比。
红与黑。
很久之后,费德里科抬起头,目光锐利起来。
“也对,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公爵,习惯了位高权重颐指气使,绝不会轻易让步……”费德里科下定决心,跃跃欲试,“殿下,也许是我们还逼得他不够狠……”
“没有‘我们’,只有你。”泰尔斯打断他。
费德里科顿时一愣。
“告诉我,”泰尔斯向前倾身,“除了让洛桑去找布伦南以外,你还准备了什么手段?来逼我行动,去逼詹恩让步?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告诉我,你为什么如此自信,”泰尔斯步步紧逼,“觉得詹恩会就此让步?你还隐瞒了我什么?你想拿捏的,是詹恩的什么东西?”
费德里科表情微动:
“恕我不明……”
“希来也好,布伦南也好,当年旧桉也好,”但泰尔斯丝毫不听他的辩解,“究竟是什么东西,能让詹恩如此忌惮?真的因为是他杀了自己父亲,才畏罪妥协吗?”
费德里科闻言眼神闪烁。
但仅仅几秒后,他就恢复了平静,露出恰如其分的微笑。
“我明白了,”费德里科道,“殿下,詹恩让步了,对吧?”
泰尔斯皱起眉头。
费德里科见状眼前一亮:
“他妥协了。”
“而您之所以心存顾虑,不肯直接告诉我……”
费德里科眉毛一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