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岸之大憾,王国之大幸,人世之大贤,千古史书之巨观也。”)上大气地写下“今日发薪,补足积欠”。
“巨观你个锤子——抱歉,不是说你……对了,我听詹恩说,你们海狼的业务不止是保镖和运输,偶尔也搞搞绑架和勒索?”
泰尔斯边写边说,有意无意:
“那,十几年前,那艘送费德里科去公海,最后把他放跑了的船,不会也是你的人在开吧——哈哈哈,开玩笑,玩笑而已嘛!我当然知道那不是你们……只是真巧啊,也是在海上和船上出的事……我要是詹恩,啧啧……哎呀别紧张嘛,哪怕詹恩知道了,只要夜之国和费德里科肯为你作证,证明你是无辜被牵连的……哎就算没人作证也没啥……以詹恩明察秋毫、心细如发、眼里不揉沙子、手里不容冤案的性格,嘛,想必也不会怀疑你的忠心……”
在坦甘加不断变换的表情和眼神下,泰尔斯淡定地折起给妥丽尔老夫人的信,交给怀亚放入信鸦脚筒。
“……顶多怀疑你的能力罢了。”
坦甘加才擦干眼泪,脸色煞白。
他抬头看向泰尔斯身后的墙上——画框里的初代南岸公爵,“致命鸢尾”正平静地把玩匕首,嘴角上翘,似笑非笑。
“殿下,我能问问吗,您是从哪儿知道,费德里科少爷乃是上了我的船偷渡来……”
因为你的某位乘客嘴巴不严。
“群众线索举报。”泰尔斯轻声道。
坦甘加皱起了眉头。
在好几秒的痛苦犹豫后,他咬了咬牙。
“但是如果我帮了您这个‘小忙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