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上的生意行业,各个位置都是凯文迪尔家的亲戚伙伴、门生故吏或手套代言人,掌事的话语权、利润的分配权,均由詹恩牢牢把控,说一不二,其余势力无论贵族商团——哪怕是贵为沃拉领领主的卡拉比扬家——都要仰其鼻息,顶多也就是比别人多吃一点边角料罢了。”
泰尔斯话音一转:
“怎么,除了位置不同,程度不一,是不是跟你们方才抱怨的‘王都权贵’们,嗯,有点像?”
双胞胎双双皱起眉头。
“所以我猜,在这套规则下,凯文迪尔家族自己就是一条可怕的大鲨鱼,当然,想必没有复兴宫的史前巨鳄那么大,那么凶。”
泰尔斯目光一厉:
“但都是大鱼吃小鱼,被鲨鱼吃还是被巨鳄吃,并无本质的区别——就像你们对詹恩的忌惮,与你们对我父亲的恐惧,只是程度不一,内里别无二致。”
泰尔斯眯起眼睛:
“尤其是,相比起远在王都的国王,你们跟詹恩离得太近,打了太多年的交道。”
双胞胎对视一眼,面色严肃,不言不语。
“你们太了解他了:除了从出生起就坐在居高临下、对臣属操纵支配的位子之外,詹恩这个人精明、狡猾、狠辣、周密,年富力强,八面玲珑,懂得因势利导,善于分化弄权,尤其擅长怀柔笼络,可关键时刻又绝对冷酷无情……”
泰尔斯继续道:
“他把手底下的每一个人都当作棋子和筹码,最大限度地算计价值、压榨精力,偏偏还形象完美无可指摘,无论下属有什么怨言都没法出口,总让人们心生共情地觉得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