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也无法冲抵的债权和资产,让旁人迷惑不已,或投鼠忌器无处下手或盲信盲从跟风投注,真真正正做到了一枚铜板掰成两半花——也许不止两半。”
泰尔斯啧舌道:
“我大概晓得你是怎么‘利生’的了——明明背着巨债,守着事实上空空如也的钱库,却运转着巨款,借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,这一套左手倒右手,倒出三只手的戏法,啧啧啧,连康玛斯人都要叹为观止啊。”
话音落下。
书房里落针可闻。
直到利生塔拉尔耷拉着表情,无奈又无聊地叹出一口气:
“事实上,这一套正是从康玛斯,东南诸邦的信贷行业里借鉴学来的,创新的理财腾挪手段……”
只不过康玛斯人只是跨商团、跨行业、跨城邦。
而他们也就……跨了个国而已。
“你看,这个时代,你不理财,财就不理你,不流动的钱等于没有……”
“或者是你不理财,”泰尔斯打断他,“财不离你?”
笃苏安尴尬一笑。
“换言之,抛开这些正负加减的弯弯绕绕,其实翡翠城根本不欠你什么钱。”泰尔斯结论道。
“不不不,严谨地说,翡翠城依然欠我的钱,”笃苏安连忙摆手否认,“只是与此同时,丛众城也依然欠詹恩的钱。”
泰尔斯皱眉道:
“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大了!”
笃苏安一拍大腿。
“无论什么算法,只要不画出等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