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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长，你昨天是不是和父亲闹别扭了？”甘以棠突然莫名来了这一句。

她给甘陌殊整理着衣领，动作颇有些轻柔。

“是呀，怎么了？”甘陌殊不明所以。

“你是可以和他闹别扭耍脾气的，可我却不能，我没那个资格。”说完，甘以棠一把把甘陌殊推开。

“我不是你，有甘南泉捧着，而我什么都没有，你以为我想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吗？”甘以棠说着说着眸中闪过泪花。

说起来她无牵无挂，倒是可以凭着银月楼和写话本子赚的钱跑路，可是她不甘心，她想给她娘报仇，她恨死甘南泉了。

当初她母亲义无反顾嫁给甘南泉时，外祖父一气之下撒手人寰，也因此现在与那边断了来往。

甘陌殊茫然了一瞬，后望见她闪烁的水眸，抬了抬手，甘以棠躲开，甘陌殊摩挲了一下手指，“妹妹，你好久没叫我哥哥了。”

“你回去吧！我累了。”

大概是心累了，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迈不过心里哪道坎，就是这样僵着。

……

“听说呀，温大人不愿娶公主是因为有了心悦之人。”

“哎呀，这都传遍了好吗？谁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不知道温大人喜欢的是谁吧！”小丫鬟看起来有些得意。

她这样说，另一个人也是好奇了，“你说是谁？”

“兵部尚书之女甘以棠。”

在旁边听了很久的嬷嬷走出来，“咳，你们这话都是从哪听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