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怎么说的出口？让她怎么面对温沐琢？

“甘以棠，你说为什么呀？”温沐琢直呼甘以棠的全名，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
甘以棠心颤了颤，忍不住捏紧了衣角。

她在他面前提起柳清絮，还因为他的原因让他对顾歌手下留情，连她自己都恨不得掐死自己。

甘以棠说不出口，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垂着头逃避问题。

“甘以棠。”温沐琢难得的生气了，她为什么要对仇人手下留情，温沐琢不明白。

“我不想她死，可不可以留她一命。”甘以棠就像受惊的小兔子，呐呐的说。

温沐琢看她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，一时间觉得有些头疼，算了，也是栽在她身上了。

温沐琢揉了揉小姑娘的的脑袋，发髻都乱了，甘以棠下意识的瞪他。

温沐琢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，“罢了，不想说就不说吧”

甘以棠感受着头上的那只大掌，心中微微异样，听着他微微的叹息，只感觉里面包含了无尽的宠溺和包容。

甘以棠觉得眼睛微微泛起湿意，下意识的一抹，发现果然是哭了。

甘以棠哭笑不得，自己竟是在他面前这般脆弱了。

“棠儿，不想说就不说了。”温沐琢慌忙的抱住甘以棠，手忙脚乱的抹去甘以棠眼角的泪水。

甘以棠见他慌了手脚的样子破涕为笑，一下子笑出了声，她揉了揉温沐琢的脸蛋柔和了眉眼。

“温沐琢，你怎么这么好呀？”小姑娘歪歪头似乎是不解，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