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——”应飞扬一指向天,直指高挂空中的一轮红日。“——时间!”
“当然,如果两位有那时间和气力,慢慢造船出来也无妨,只是动静莫要太大,不然被人盯上可就不妙了。”
邢飞心头一凛,明白应飞扬所指,此次剑会,得剑只是一时占优,难在要将剑保留到最后。若以先得剑后寻船的常人思维推算,六艘船已被取走,所以此时剑岛上的六人都是得了剑的人。而得了剑的人之间并无利益冲突,若是此时随应飞扬一起,乘最后的船去了剑岛,胜局基本可以提前锁定了。
相反,若是被留在通玄谷中,目前谷中大概还有十八人,其中大多数都是无剑之人,有剑之人可谓是众矢之的,若想在接下来的一日一夜中砍树造船而不被察觉几乎不可能,在费神费力造船的同时还要抵御不知何时出现的敌人,并将剑保管到最后更是难上加难。
所以,眼前做出的抉择,可能会成为影响胜负的关键,“章柳的剑法弱于我,若是对他出手,应是十拿九稳。”这个念头一起,便迅速在邢飞心中滋生扩大。邢飞看着应飞扬挂着淡然笑容的俊脸,只觉那张脸变成了诱人堕落的恶魔面孔,握剑之手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竟按不下跃跃欲试的冲动。
此时忽闻背后破风声袭来,竟是章柳起招攻来,也亏得邢飞心中也有算盘飞身一扭,一个回旋,便架住了章柳的剑,怒喝道:“章师弟,你做什么?”章柳不答,只是将剑式催的更加紧密,手中长剑划光舞芒,剑尖好似疽疮跗骨,不离邢飞胸前数寸之地。邢飞剑舞如满月,严密护住周身,虽落下风,但也一时无虞,口中道:“章师弟,咱们可是同门学艺,说好同舟共济的。”
章柳不理不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