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傅是早亡,师傅死后,便是这位清夷师叔代师传艺,说起来有半师之情,于情上让他座位本是应该。
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岂是讲私情的地方,清夷又是咄咄逼人的态势,他若是轻易让了座,便是自扫威风,以后都难抬起头来。两难之际,骆石律将视线移向掌门清岳,却见清岳眼观鼻鼻观心,全无插手的意图,其余各位长老也纷纷目光躲闪,不愿趟这浑水。
清夷见他久不回应,已面有不豫之色,骆石律心知这位师叔性情古怪乖离,绝非宽容和善之辈,若惹得他不快,闹将起来,只会更下不来台,一咬牙,装出一副恭谨面孔道:“师叔多问了,师叔虽是代师传艺,师侄心中却一直将您作为师尊一般尊敬,传道授业之恩恩逾泰山,师叔所需之物我便是上天下地也定为您取来,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座位。”
骆石律此话只谈情不谈理,倒有有几分情深意重,慷慨激昂之感,给足了自己台阶下。却见清夷轻声对他道:“呵,还真是物是人非,希望你这些年长进的不止是嘴皮子的功夫。”
随后清夷举起座椅,从高台上飞跃而下。身子却依然如轻羽一般,稳稳落在擂台另一侧,原先为他准备的座位旁。
清夷袖一甩,原先的那个座椅已高飞而起,若石砲一般直上高台,劲力雄浑得令人觉得这一个椅子便能将高台轰碎,待将落之际,劲力突然由浑入虚,自身一股柔进,椅子平平落在骆石律身边,却是没激起半点尘埃。“别杵在那了,坐吧。”清夷一语传去高台,却也不看他一眼,便自行金刀大马的坐下了。
清夷方落座,目光又转向商影方向,挑衅问道:“你徒弟?”
商影清清冷冷,轻吐二字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