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大顶的姿态,掌上运动真气,便在地上留下了个鞋印。
“看到了吧。”应飞扬边穿鞋子便道:“这是我能想到的方法,若是使用术法的话,应还有其他的方法,伪造个鞋印,对天道之人并不困难,嗯,凶手既然能想到这些,看来他留下的足印也是伪造过的,并不能作为指认真凶的证据。”
玉真公主明白过来,颤声道:“如此说来,师傅一招未出便已丧命,这可能吗?”
“有三种可能,一者司马真人是被杀之后移尸到养心殿,二者是司马真人事先中了毒,三者。。。。。。”应飞扬环视在场众人,缓缓道:“司马真人是被他不会防备的人突袭杀害!”
一语既出,分明已入夏,一股寒意却在观中弥漫开来,玉真公主打了个寒颤,道:“张师兄,不用再等了,速讲此处之事一五一十呈报皇兄,请他差专人来办理!”
一纸金书,直达天阙。
洛阳,上阳宫,御书房内,当朝皇帝李隆基方下了朝,此时正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相谈甚欢,这个握有天下间最大权柄之人,如今已年满五十,但面上未见老态,双鬓乌黑,面容白皙,依然是雄伟俊丽的李三郎。
而与他相对而坐的张守珪亦生的高大魁伟,仪表堂堂,面见圣上人不见丝毫拘谨,仍能朗声谈笑,正是方得胜而归的边关大将应有的气度。
年前,契丹首领屈剌和可突干侵扰边境,在张守珪大军出征后又遣派使者诈降,意图诱使唐军入陷阱,但计谋却被张守珪识破,张守珪将计就计,孤军深入直取敌首,反将屈剌,可突干二人斩杀,大破契丹军马,而屈剌和可突干的首级也被送往东都,悬挂在天津桥的南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