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净,人心难测,有些时候,越是对方命不久矣,越是要抓紧时间杀他,你也是经历过世面的人了,难道会不清楚?照我说,我们几个都有可能!”
“好了!”杜如诲恼怒道:“要怀疑也先别怀疑自己人,莫忘了,昨天观中还有两个人,师傅死了,对他们来说可最是有利。”
“是枯明大师和端法和尚。”应飞扬随即明白杜如诲所指是谁,司马承祯身死,本就对佛门最为有利,而且死后被钉在皇帝所赐牌匾上,可谓是对道门声望的极大打击,以常理推断,确实最有可能是佛门所为。
枯明大师若晚上去寻司马真人秉烛夜谈,以他的威望和声明,虽然佛道相争剧烈,但也很难让人相信他会做出杀人害命之举,换句话说,也就意味着他若真要杀人害命,司马承祯也是难以预料。
“没错,说这么多,还不如先将他们寻来。”张守志道,说着,率先步入前殿,拉过一个唤做道真的小道士,问道:“道真,师傅问你,那两个和尚可曾来过?”
道真看看四周道:“来过,他们说与师祖约定了殿前讲法,却迟迟不见师祖到来,便来寻师祖,不过师傅您叮嘱过,不能放任何人进后院,尤其是那两个和尚,于是我就把他们挡下了?”
“那他们现在人呢?”
“我依照师傅所言,说师祖他突然恶疾,卧病在床,今日不能讲法,他们说既然师祖身体有恙,那论法就该做他日吧,于是就离开上清观。”
“离开了?”几人面上同时显露疑惑,那两个和尚昨日因为吕知玄大闹大福先寺的事咄咄逼人而来,明显是要拿此事大做文章。今日怎么会因为一个三代弟子的三言两语,连司马承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