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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游览可以,只是不知师兄想谈些什么?”应飞扬眯着眼问道。
“上清派中,谁最可疑?就聊聊这个,师弟你看如何?”慕紫轩毫不相让,笑着回视道。
上清派园林,不但宽敞雅致,布局亦是清幽,园林院落浑然成一,花林掩映,水石为衬,而以回廊假山贯穿分隔,又令园林高低曲折,虚实相生,显出了几分先天道韵。
此时堪堪月初,一弯弦月遥遥半悬,银河流泻,漫天繁星璀璨。师兄弟并肩同游,本事一桩美事,但所谈的话语,却是另这夜色变得诡谲阴冷了。
应飞扬道:“在我看来,每一个人都很可疑,不知师兄不知想从谁聊起?”
“谁都可以,若觉得麻烦,便按排序从下往上说吧。”
“从孙长机开始吗?”应飞扬啐了一口,一脸嫌恶道:“这人性情乖张,行为举止处处透着挑衅味道,似是天下人都欠了他一般,这等人物,做出任何逆伦恶举都有可能,况且本来该由他侍奉司马真人起床洗漱,最早发现司马真人身亡的本也该是他,可却偏偏在今日睡过了头,说是巧合,也未免太巧,是了,师兄,他似乎对师傅颇有敌意,你可知晓师傅是否与他结过梁子?”
“师傅仇家遍布天下,我也算其中之一,叫我如何一一知晓?”慕紫轩没好气应道,“只是听闻他是家仆出身,若一开始就这般脾性,能活到今日到真是奇迹,若要将他了解透彻,还需弄明白究竟何事让他性情变化。”
应飞扬道:“再说吕知玄,此人性情看似粗豪易怒,极好捉摸,但却是所有事情的关键,不过一日之间,就两次与佛门发生冲突,真的只是他怒极失智吗?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