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,何必这么着急,将伤养好再走不迟。”
吕知玄摇头道:“不必了,今夜既然诈出了真凶,那师傅的死讯就不必隐瞒,明日皇帝便会通告天下了吧,倒是少不得王贵公族和其他门派人士前来吊祭,若被他们看到我还呆在这里,岂不让人觉得师尊的生前的命令毫无作用?况且我与张守志终归相交一场,也不忍眼见他凄惨的收场,还是先走再说吧。”
李含光道:“也罢,你先在外游历一段时间也好,待我稳定局势,再想法将你重新收回上清派,如今上清派实力大减,日后还少不得你出力。想一走了之落得一身轻松,还没那么便宜。”
二道子颇多感慨,正告别时,应飞扬道:“吕道长,你可还想要一观《上清含象鉴剑图》?”
吕知玄一愣,随即脸上黯然的摇摇头,道:“罢了,今日与你联手,看到天隐剑界在你手下展现出的惊世气象,便知师傅不将它传我确实是对的。我就算有幸学得,也绝不可能将它发挥到你这等地步。”
“以往不能,现在倒未必了,吕道长,你且看这《剑鉴图》的最后几句。”应飞扬说着,就将卷轴扔去。
吕知玄卷轴,随仍有疑虑,但还是依言打开,看了两眼,便是神色一变。卷轴最后竟是司马承祯的留书叮嘱。
应飞扬道:“吕师兄,现在明白了吧,司马真人所创的功法,无论是真气法门《坐忘心经》,还是这《天隐剑界》,名称中便包含了其内涵,讲求得是坐忘清新,天隐万物,返璞归真,不争而争的心境,先前你冲动易怒,争名之心太甚,心境与司马真人所创功法大相径庭,所以司马真人才不将这《剑鉴图》传你,不过真人他也留下此书叮嘱我,何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