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引导也好,纵然容罢,司马真人既然知道张守志的动作,本可阻止张守志为恶,可他却任由张守志害死无辜女子,数条性命在他的漠视下消亡,怎么能说没有意义?”应飞扬口中冷道。
“应师弟,你是想用这些无凭无据的猜测指责师尊吗?”李含光面色微蕴道。
“李道长,在下是剑客,胸前养的本该是直来直去的剑气,可现在却憋了一口义愤之气,吐不出也咽不下,反正现下无人,况且司马真人的眼界见识,也超乎庸人所能理解,便是掏出证据,也难有人会相信司马真人是为了断绝上清派的富贵而自杀,你又何妨对我坦明,让我落个清楚明白,权当是,在下这几日为了抓出杀害司马真人凶手殚精竭虑的报偿。李道长是最了解司马真人的人,在下不信你就没有过丝毫怀疑。”应飞扬说罢,面容诚挚的冲李含光一拜。
李含光叹了一声,看着面前倔强少年,少年一身伤势,面容疲惫,双目既有几宿未得安眠的留下的浮肿,也有隐藏怒意的血丝,说起来,他以身为饵,出生入死,才是揭晓真相的最大功臣,李含光心头一软,自语般的低声道:“师尊死前几日,确实言语上有暗示之意,那时我并未在意,也是今晚张守志暴露后,我才有所察觉。。。。。。”随之话锋一转,道:“不过,你要师尊对那些女子的死负责,未免可笑了。师尊既没有逼张守志凝练阴丹,也没有授意张守志采补女子,张守志所为,与师尊何干?”
应飞扬道:“司马真人确实不曾脏了手,但难道也不曾脏了心吗?分明有能力在张守志为恶之前阻止他,却为了自己目的任由张守志做下恶果而不予阻止,这与司马真人亲手为恶有何区别?”
李含光道:“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