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?”
应飞扬赧笑道:“便是不会,所以才要增长见识,况且在下运道历来不错,虽然初学,未必就不能大杀四方。”
张惯晴挂着生意人的笑容道:“尽然少侠皆不会,那咱们便选最简单的,掷铜板,猜正反,如何?”
应飞扬笑道:“这个确实简单,就不知谁与我对赌?”
张惯晴笑容不减,道:“说来也巧,本人亦同觉手痒,不如便由我陪应少侠赌上一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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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船第一个房间。
一张方桌,二人分坐两端,虽只是相赌,气势却不亚于两军对垒。
一枚外圆内方,背面光滑,正面印着‘开元通宝’四字的铜板在张惯晴指掌间灵活跳动,宛若精灵。
张惯晴一边把玩铜板,一边道:“应少侠,猜铜板的玩法虽然简单,但仍需说个分明,也省却有人因此赖账,你我各选一面后,将铜板掷出,铜板落到桌面上后,谁猜中,便是谁赢,少侠可曾明白了?”
应飞扬笑道:“这玩法,还真是简单明了啊。”
“因为只是试炼,未免伤和气,此局就不落注了,少侠若赢,自是船上贵宾,若输,那张某虽不情愿,也只能请应少侠下船了,这点,应少侠可有异议?”
“自然是没有。”应飞扬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咱们也不多说,直接开赌,公子选择哪一面,有字的的一面,还是无字的一面?”
应飞扬洒脱一笑道:“出入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