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功夫后,应飞扬头顶印字消散无形,商影此时方缓过神来,审问道:“应飞扬,你怎会成为龙虎山代表?”
应飞扬睁眼说瞎话道:“师姑,我与龙虎山少天师以剑论交,一见如故,本来是该他来参加大会的,但他身为天师地位尊崇,做些比凶斗狠的事实在不怎么合适,所以就由我代劳了。”
众人将信将疑,但徐未央也附和着称:“确实如此。”当事人皆这般一口咬定,其他人自然也再无质疑余地,只得强压住心中疑问。
谢灵烟觑得机会,一把把应飞扬拉到一旁,道:“应天命,你究竟做了什么,可是把龙虎山名额抢来了?”
应飞扬矢口否认道:“哪会?你当我是‘一圣双秀三顶峰啊’?龙虎山虽然没落,但瘦死骆驼比马大,天师府这么多人,一人打我一拳,医好了我都是个扁的,哪有能耐从他们手上抢名额。”
谢灵烟上下打量他一番,哼道:“龙虎山少天师张润宁我也认得,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物,什么以剑相交一见如故,骗鬼呢?”
应飞扬坏笑道:“还好,脾气虽烈,又喜欢端架子,但总算言而有信!”
时间稍拨回些,张润宁以天师印印落在应飞扬头顶时,他也觉得只余死路一条,毕竟天师的胜负关系龙虎山声誉,趁着无人注意时杀人灭口确实是上佳选择。
但当头闭目待死之际,天师印却由重转轻,并没有将他头颅砸个稀巴烂,只在他额上以灵气留下了个印记,应飞扬鬼门关前去又回,才知张润宁以通过这方式,将参赛的凭证让与了他。
目的已达到,应飞扬也收起狂态与张润宁致歉,张润宁却全不理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