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家什,就先将这禅杖留下抵债,再来商讨你如何陪偿我的机缘。”
普法面色一变,一副了然神情道:“原来如此,拐弯抹角,还是与这妖道沆瀣一气,欲行包庇之举,为了玄敏大师下落,此人我非拿下不可,你若要阻拦,恐怕贫僧还少不了冒犯。”
应飞扬见他误解,心头怒火反而找到宣泄之处,冷笑道:“拿人?纵然拿人也轮不到你们佛门代劳,当司天台的都是些死人么?”应飞扬将司天台腰牌扔在地上,普法一看,面色不由一变。
应飞扬继续道:“普法和尚,你在都城之中,光天化日之下,滥用法力,惊扰良民,今日我便以司天台的名义将你拿下。”
普法面色又变了几变,道:“好,你道门竟然公报私仇,可我佛门也不是软弱可欺,如今找个由头要拿贫僧,贫僧也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“不劳和尚你提醒,用不着你束手就缚,在下自会费心将你拿下。”应飞扬说罢,足下一点,星纪剑昂然出鞘,人剑合一,匹练似的剑光携带锐气,一剑点向普法前心,。
“种因得果,施主妄动刀兵,贫僧唯有得罪。”普法不慌不忙,脚尖一挑禅杖,举杖相迎,杖缓缓前推,举重若轻,没有任何花巧,甚至没有一丝风声,却是大巧若拙的一击。应飞扬虽欲以灵巧迅捷取胜,但在此杖铜墙铁壁般的厚实气劲,竟让他寻不到取巧机会,第一剑,便是直击在杖头之上。
“铛!”一声交击,宛若晨钟鸣荡,普法足下尘埃扬动,僧鞋微微下陷。
应飞扬则被震得飞起,却是凌空一个旋身,身形凭空止住退势,随后身如幻电再攻而来,便是要以暴风骤雨般的迅捷剑路,突破普法杖法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