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同时挡下四般兵刃,竟仍稳然不破。
然而应飞扬虽挡下来招,胯下马匹却难承雄力,四足跪落在地,若非绝大部分力道被应飞扬化去,方才它已被劲道碾成肉泥。
马匹跪地,下盘失稳,令应飞扬无法趁势反击,而身受牵制同时。又见七道人影落下,兵刃挥动,劲风笼罩整个车厢。
“何妨妖邪,竟敢放肆!”
车内优昙净宗弟子亦是门中精英,自然也做出反应,冲破车厢而出,护住马车四方,此时或催动术法,或驾驭灵宝,迎战来犯敌人。
但玉峰道人和血狮禅师已无人牵制,从正上方砸入已千疮百孔的车厢。
透过残破不堪的车壁看去,车厢内只余天女凌心一人独对两名恶徒,此时仍昏睡不醒。
柔姿娇容,引人怜惜,好似沉睡的兰芷,浑然不知狂风暴雨将至。
“真是个美人!杀了可惜!”血狮禅师贪婪的看着天女凌心睡容,舔了舔猩红的舌头。
“别废话了,动手!”玉峰道人没血狮禅师那么色欲熏心,此时毫不犹豫的举刀向天女凌心砍去。
“危险!”只闻一声惊呼,却已阻挡不及,下一瞬,长刀挥落,猩红血液溅满了马车帘幕!
“我的手啊!”玉峰道人愣了愣,看着自己断落的右臂,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,踉跄着跌出马车。
愿来方才那声“危险!”,并不是应飞扬一方发出的,而是来自尚未出手的破军。
方才那决杀一瞬,破军察觉做沉睡状的天女目光缝隙中陡然闪过冷厉寒芒,肃杀之意,让他不由周身一寒,不由脱口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