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顺手而写,这种细枝末节,我记不清。”
“哈,若是秦风在称谓上瞎写一通也就罢了,可赵雅你素来严谨,本公子倒觉得,你会变换称谓,或许另有深意。”
“公子想多了。”
“未必,本公子校对过韩赋的往来信件和山庄来客记录,近十五年来,韩赋共回山庄三十三次,其中铁山只有七次随行,这七次中,三次是他们夫妇主动拜庄,四次是受邀而至,哈,恰巧也是四次,而这四次受邀是受谁的邀?”公子翎停在赵雅身前,直视她道:“是你!许是铁山蛊奴身份,让他见到本公子就心虚,所以韩赋受邀回‘娘家’,他总能躲就躲,但每次你使用‘铁山、韩赋贤伉俪’的称谓写信,他便会来,这究竟又是巧合,还是这样一个没人在意的称谓,其实是你们间邀约碰头的小小暗号?”
“这……雅姐,真是这样吗?”韩赋回想过往,也觉蹊跷,难以置信道。
赵雅依旧冰霜一般,毫无波澜道:“或许皆不是,公子之前不是说了,也有可能是符有书有意为之。有一便有二,她负责书信的收发,许是早就做下布置,替换了这些年的往来书信,伪造成我与铁山暗有勾结的假象,嫁祸于我。”
“是啊,确有这种可能,要验证这种可能性,还需将原本的书信找出,但铁山所居的客房被焚,那封信就算在房中,也早化为飞灰了。”公子翎说罢长叹一声。
赵雅冷笑道:“放火的是秦风,公子该不会以为,那火是我授意放的吧。起火之时,我可还在书阁之中呢。”
“哈,自然不是,因为那火是本公子授意秦风放的。”公子翎朗笑一声,从衣襟中抽出一张纸,道:“那信若在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