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连,纪凤鸣没有立时将他擒拿审问,便已是留了情面。
随后又看向楚白牛,咬咬牙后,道:“至于你,应兄弟说得没错,若真被迫为恶,纵然有罪,罪不至诛。但你方才的话,只是你一面之词,纪某还需斟酌,若真有个幕后主使指使逼迫你,待纪某将他揪出时,你可敢当面与他对峙?”
提及幕后主使,楚白牛脾气上涌,涨红着眼睛狠声道,“楚颂没事,老夫再无顾忌,还有何不敢!”
“那便好,你不会等太久。”纪凤鸣说罢,招弟子将楚家父女和应飞扬带下。
随后道了声,“慕兄,你都听到了?”
话音方落,慕紫轩从纪凤鸣身后阴影处走出,他一直都在。
只是纪凤鸣拉他来做见证,他就只做见证,有些事,靠纪凤鸣自己“推测”出来,要比他灌输给纪凤鸣更好。
人总是会相信自己发现的事情,尤其是在情绪失控的时候。
所以他只道:“都听到了,之后呢,该怎么做,我听你来安排!”
周遭没有他人,纪凤鸣不再强行压抑怒意,他的身上甚至都燃起火焰,咬牙切齿道:“在内胁迫楚白牛,在外透露我师尊位置,引六道恶灭攻关,内外双重逼杀,互作补充,就非要置我师尊于死地……呵呵呵,枉他还是正道栋梁,竟真做得出来!!”
纪凤鸣抬眼,眉峰如刀,尽是酷烈杀气,“慕兄,劳你发书,将我师傅的死讯告知越苍穹,并请他参加我师尊葬礼,然后,头七之日,我师尊火化之时,我要以贼寇之血为祭,告慰师尊亡灵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