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挂着,这让他不禁松了口气。
随即他又是一愣,既然自己没有掉下去,那刚刚那一箭是……
邪一抬头一看,刚刚咽下去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那一箭的确是射到了,但没有完全射到,只是擦着绳子的边缘飞了过去,将绳子割开一道口子。
虽说如此,但邪一还是可以看到,绳子正在以那道裂口为起点而缓缓拉伸着。虽然很慢,但裂口确实是在不断扩大的。
“你踏马个傻逼,能不能看准点射?这特么都射哪去了?”
“滚啊傻逼,谁让你这个傻逼选下水道的?这么暗的地,劳资拿头射啊?”
“闭嘴人渣,菜就是菜,还得多练练。”
“就是,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啦。”
“你踏马!有本事出来单挑啊!”
刘瀚梦等人则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。
邪一:“……”
你踏马!
给个痛快好不好?
像这样半死不活的搁这吊着,等待死亡的感觉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滋啦滋啦……”
邪一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绳子缓慢撕裂的声音,如同猫爪泡沫箱一般,不断的考验着他的承受能力。
终于!
邪一憋着口气,用尽全力喊道:“够了!老夫说!老夫说行了吧?”
“哦?”
刘瀚梦等人停止争吵,一脸戏谑的看着他。
“大长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