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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是邪皇啊,你这么不给面子真的好吗?
格鲁特也是嘴角一阵抽抽。
不过作为邪皇,逼格还是得有的,他缓了口气,沉声道:“再让你蹦哒几天,等过过,我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“我求你麻痹。”
刘瀚梦冷笑道:“好歹我还能蹦哒,不像某些人,一被关就是几千万年,你是王八吗?这么能缩。”
格鲁特:“我……”
刘瀚梦:“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,毕竟作为邪皇,你和农民伯伯还是有些差距的,人家有田,你没亩啊。”
格鲁特:“你……”
刘瀚梦:“你个族谱单开,有妈生没妈养,上辈子数皮球欠打,这辈子数黄瓜欠拍,下辈子必当向葵欠日的玩意儿,还有脸出来和你爹我说话?”
格鲁特:“他……”
刘瀚梦:“他妈的,我看你就是吴京国籍,戴草帽的草帽哥,远方传来风笛!”
格鲁特:“???”
这是啥意思?
骂我?
不像啊,这又是国籍又是草帽又是风笛的。
“哼,你就继续狂吧,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,你还能这么狂……”
“我狂你二大爷,你丫赶紧把海上那坨屁洗干净,不然我高低去你头上滋一泡尿庆祝你的新生!”
“屌老几,几年级的这么狂?你爹没教过你怎么当儿子吗?靠,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能打啊,能打有个屁用啊,出来混,讲究的是实力,是背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