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谢谢您。”
那妇女见杨不凡有些奇怪,也不再多说,继续伺候着杨念慈喝粥。
杨不凡望了望亭子上的思凡二字,心中难受至极,他抚摸着亭子木柱,入手之处,柱子光滑如冰,想着杨念慈多少个日夜春秋,驻足在这亭子边,抚摸着柱子,望着池子,思念自己。
不知不觉,那妇女已挎着篮子远去,而杨念慈依然坐在石凳之上,念道:“你说过要带我游遍华夏,隐居终南山,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儿......”
杨不凡终没忍住,回转过头,坐到杨念慈对面,握住杨念慈的手,说道:“念慈妹妹,是我!你还认得我吗?”
只见杨念慈的浑浊的眼神忽的一亮,满是的皱纹的脸上挤出一抹苦笑,说道:
“不凡哥哥,你真的是不凡哥哥,我终于还是等到你了......”
杨不凡泪水溢满眼眶,颤声说道:
“是我啊,念慈妹妹,我对你不住,我对你不住啊...你等我,我一定有办法,我一定会有办法...”
杨念慈脸上始终挂着笑容,半晌不语,杨不凡又叫了几声,见她没再应声,于是连忙探她鼻息,他这才发现,杨念慈已气断身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