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今天爸爸忽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”
杨不凡径直进屋,父亲和二婶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。
他明白,二伯的病情不容乐观。
简单的问候了二婶几句,见二伯的卧室门半掩着,屋内透出惨淡的灯光。
杨不凡轻轻推门,进入卧室。
只见二伯平躺在床上,一张脸枯槁苍白,和以往饱满的面庞相差甚远。
他轻轻唤了一声二伯,二伯却没有半点反应。
他又走向前去,坐在床边,轻轻握住二伯的手腕。
杨不凡只觉得二伯的手腕好似一根铁棍子一样,冰冷且僵硬。
“二伯,你怎么了”,杨不凡轻声问道。
二伯瞪大了双眼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紧紧的盯着天花板。
杨不凡心念微动,心里想着灵戒快快恢复二伯健康吧。
可半晌过去,二伯依然仰面躺着,双眼圆睁,并开始呓语起来:
“...求求你...放过我吧...别勒我...求求你...别勒我...”
杨不凡听着二伯口中莫名其妙的话语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立马进入灵戒虚空。
“小狐,你不是说灵戒可以治病么?怎么对二伯却不起作用呢?”
小狐回道:“灵戒只能修复肉体上的伤病,如果是中邪什么的,那灵戒也没办法了。”
杨不凡心想,看二伯的情况,的确像是中邪了,可是该怎么救治二伯,自己却无计可施。
他继续问道:“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