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吃点苦,又算得了什么呢?
当二老知道他们儿子口中所谓的女友,一个农村女人,寻到了家里来了的时候,二老均愤怒异常,心想,这不是来抹黑门楣么。
于是奶奶在单位楼的门口接见了赵秀英,为了彻底断了赵秀英与二伯的往来,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,甚至谎称二伯已经有了新的对象,是城里人,比赵秀英好一万倍。
她还不客气地告诉赵秀英,别以为我们家不知道,你不就是看着我们是城里人,想来攀附我们么。
奶奶说罢,扔给赵秀英一摞钞票,让她以后别来这里丢人现眼。
赵秀英是个有自尊的女人,听二伯的母亲说了这些话,她并没有哭,更没有拾取地上的钞票,但心却好似划了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口子,泊泊的流着血。
赵秀英恨,正所谓爱有多深,恨就有多深,他恨二伯的薄情寡义,她恨二伯的花言巧语。
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此时的二伯仍被关在家里,整日以泪洗面,并不知道她已寻到了自己的楼下,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会对赵秀英如此恶毒中伤。
哀莫大于心死,赵秀英想到了死,她自觉没脸面回村,她听农村的老人说过,在自杀之前,只要穿一身红,就会化成厉鬼。
她用仅剩的钱买了一套红色丝质长裙,又买了一双深红色绣花鞋,一根麻绳,如行尸走肉一般,晃晃悠悠的走出城市,走到郊外。
荒郊深处,她走至深夜,望着树梢上的冷月,她想起了和二伯分别那夜的月亮。
同样的月亮,在她看来,今晚这轮就好像一只嘲笑她的眼睛,冷漠且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