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性而为,不必拘泥于什么、什么……”说到这,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,连忙含羞低下了头。
淫贼听了这话,倒是苦笑一声,道:“罢了,便由你吧。王姑娘如此大气,倒显得在下婆妈了。咱们这就租辆马车出城去吧,尽早去尽早回来。”
少女欢呼雀跃,淫贼却是苦笑摇头,二人唤来一辆马车,上车沿着官道直向城外而去。只苦了藏在后面的阿原,听得好生气闷。这哪像是淫贼在诱拐良家小姐?这良家小姐分明比淫贼还要主动啊!淫贼反倒像个守礼君子,这是个什么世道?!
眼看车马远去,阿原反倒有些犹豫要不要管这档子事。可转念一想,又惊出一身冷汗:“这、这淫贼定是在那姑娘茶水里放了春药!”
其实他小小年纪,并不知道春药究竟为何物,但故事看得多了,可谓“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作诗也会吟”,如今学以致用,竟一下就明白了关键——“那姑娘现在定是神志不清,这才行为怪异!”
想到这,阿原腿一抬飞一般追了上去。好在闹市之中,车马驶得不快,阿原拼了老命总算追上了那辆马车,这才放慢速度,远远跟在后面。
可转眼间出了城区,马车越驶越快,阿原便渐渐跟不上了。夜色昏暗,道路狭窄,阿原也不好撒开大步玩命猛追,只能眼睁睁看着车马越行越远。好在刚刚下过一场秋雨,地上车辙清晰可见,阿原总不至于丢了目标。
灯火和喧嚣声渐渐远去,寂静的夜路,只有自己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