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结晶。可与阿原同行,他总不能一直拖累着。思前想后,沈思只能痛下决心,拆下了华盖上的阳华核枢和若干精华零件,含着泪把万里车和诸多被雨水泡烂的机关物丢在了荒郊野外。
在沈思的坚持下,二人挖了一个大坑,把万里车等带不走的统统埋在里面。用沈思的话说,机关之木源于大地,也该归于大地,这叫落叶归根。
像祭奠亲人一般洒了几滴眼泪之后,沈思与阿原各背上一个重重的包囊,开始在山野之中重新寻找通向夜子国的道路。
…………
轻装上路之后,果然不同,两个少年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走出了群山,来到一座关卡哨所前。关卡上飘扬着夜子国的黑底月旗,让二人一阵欢呼,他们一路小跑地奔到关卡前,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群盔明甲亮的兵士。
“站住!尔等何人?从哪来,要去哪?”
阿原一愣,只觉这三个问题气势磅礴,一气呵成,似乎是某位上古哲人毕生探求的大道,不禁对这位东国的兵士刮目相看。
另一边,沈思已经沉着地答道:“军爷,小的兄弟二人本是西边百里之外的乡郊草民,每年总要赶集几趟买些油盐酱醋的过活。小的夏天还来过一次,这边一向是不设防的啊。敢问军爷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么?”
沈思说这番话的时候,故意带上了点乡间口音,几个军士一听面色顿时缓和了几分,但还是硬邦邦地回道:“既如此,速速入关,速速离去,休要多问。”
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