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都没人发现?还有,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又为何要‘应劫而起’?”
“你这小子,怎么这么啰嗦?该说的老夫都已说尽,莫再废话!”
耳边再没了声音,倒是神台中有所响应,似乎白泽终于看不下去,一边眯着眼舔着爪子,一边懒洋洋地传来一个念头。
“前辈既然不肯说实话,那只好我来说了。”雒原语调一变,“前辈”二字也带了几分嘲讽之意,“我略通魂门之术,适才萃魂汲阅时看到一幅影像,已然猜到了你的本相真身。”
“什么上古大妖,不过是只千眼金蟾而已。”
良久,耳边终于又传来苍老凄凉地一叹。
“小友既然看破,又何必说破。”
“老夫的确是一只修炼了五百余年的千眼金蟾,在落云城清河之中以鱼虾水物为食,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。奈何遇上那场天地大变,为初生的大妖裹挟,肉身撞天而灭,只剩下这一缕残魂,还请小友高抬贵手,容我在此暂且栖身吧……”
“初生的大妖?你是说,那一夜落云城中果然诞生出了一只大妖?”
雒原心中一动,这么一说反而合理,那一夜的天地异象,乃至长阳宗甚至陨落了一位金丹道君,哪是区区水蛟能解释得通的。
而天地间不久前“强行”诞出的第七只大妖,正是导致白泽肉身陨灭的主因,可以说与原大侠息息相关,定要弄个清楚。
“那大妖螣蛇,到底为何会藏身在清河下?又是怎么一夜间‘应劫而生’的?”
“不是什么螣蛇,那撞天的螣蛇之影,不过冲天妖气凝成的一个幻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