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死，我死有余辜。恳请殿主宽仁大义，放过我的孙女，她还小，她是无辜的。”

姬长生看着她怀里的小女孩，不到十岁，一双大眼睛很是可爱。

小女孩小手揪着李正邪的衣角，眼泪流了下来：“爷爷，爷爷，你怎么哭了？这些人是要杀你吗？”

接着她看向姬长生：“大哥哥，你不要杀我爷爷好不好？”

姬长生看着这爷孙俩并没有动手，问道：“为何加入邪道？”

李正邪自嘲道：“这世间本就一片浑浊，污秽不堪。邪道又如何？名门正派又如何？她的父母就是死于宗门之手，这世间哪里还有正邪之分？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！”

姬长生：“放他们走吧。”

赵无极：“殿主，这......”

李正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姬长生的话。

眼神里充满惊讶：“殿主当真愿放过老夫？”

姬长生看了看他怀里的女孩：“我放过你，不是因为你没有罪，而是因为她无罪，你若死，她便无法生存下去。”

姬长生又说道：“你说是世间善恶难分，何为善？何为恶？天地分两极，正邪各两立。若这天下尽是污物，那便倾雷霆之力，暴雨冲之，携海浪之势，巨浪淹之！”

李正邪瞪大双眼盯着姬长生，他无法想象这话会是从一个二十岁的人口中说出，难怪他会受如此多的人敬仰。

姬长生刚要转身离去，背后传来一声响亮：“李正邪恳请加入长生殿，有生之年，皆为赎罪！”

......

后来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