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而远之，她也明白那堂堂殿主根本不会跟她哥哥程龙一般计较，否则南锦城哪还有她程家的立足之地。

哭泣声停止，程素莲站起身来，走到蛊婆婆身边，双膝跪地：“蛊婆婆，素莲知道错了，还请婆婆息怒。”

蛊婆婆瞥了她一眼：“你起来吧。邪之大业任重道远，我还想着把我毕生蛊术传授予你，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呢。你如此看重儿女情长，又如何堪以重任？”

程素莲低着头：“蛊婆婆教训的是，素莲一定谨记在心。”

蛊婆婆摇头叹息：“唉，只是可惜了那金蟾蛊王，程龙自身的实力只有炼气期，完全发挥不出蛊王的威力。如果能有个自身实力更强的人，在身体里寄养......也罢，以后再继续培养下一个蛊王吧。”

“那咱们下一步？”

“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，姬长生现在太强，虽然修为还没恢复，但阴阳尊和影煞根本奈何不了他，他的底牌太多了……邪道跟他斗了这么多年，至今都没有摸清他的真正实力。”
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程素莲俯首告退，转过身，眼睛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光亮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......

温岚城外的这处山洞前，沈琪一行人已经离开了，走的时候曹二农他们四个还不忘把洞里的红菱石搜刮一空。

储物袋塞得满满的，浑身是伤照样乐呵的，浑然忘了刚才的生死险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