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别缠着我了。”
国字脸被噎得不轻,讪讪地笑了笑道:“陆老,只要您帮忙跟陆二先生打个招呼,我马上就走,绝对不再纠缠。”
陆谦双臂环抱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你跟这小子一个德行,嘴上说得好听,实际上都是一丘之貉,打算逼着老子就范。”
陆谦一时没忍住说了心里话,却把国字脸惊了一跳。
他是真有些瞠目结舌,陆谦刚才说什么?和这小子一样逼他就范。
连他都不敢承认这话,与其说是逼对方就范,倒不如说是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能在这死缠烂打,企图让陆谦松口。
可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才几岁?就算来头再大,对陆谦又能起到多大的影响?对方凭什么?
这小子该不会是陆谦的私生子吧?国字脸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,赶忙摇了摇头,且不说陆家晚辈他基本都认识,只说两人的年龄差距,也不是一般的大。
陆谦赶他走,他又不能走,于是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江燃身上。
“我姓燕。”燕传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,同时观察着江燃的动静。
他没有从对方散漫的表情中察觉到任何变化,也看不出故意克制的迹象。
“燕山市,燕传。”
燕传介绍自己姓的时候,其实只是为了岔开陆谦的话,他不认为能和陆谦有关联的人,会不知道是哪个燕家。
但当他从江燃古井无波的神情中察觉不出半点波澜之时,燕传心中已有了几分愠怒。
这无关涵养,只是因为他有很多年不曾被人无视过了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