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的事婉婉全都知道。”赵老五神情略显苦涩。
江燃听懂了他的意思,那就是被下蛊虫的事婉婉并不知情。
“婉婉开车送我到目的地之后,那个宁州武者会暗中确认车上人数,确定只有我们俩的时候,才会现身。”
赵老五苦笑着:“他太谨慎了。”
江燃反倒见怪不怪:“他不得不谨慎,一两个人就算持有枪械,也拿他没什么办法。”
“但要是被你组织一群人拿枪械围困起来,那他就算侥幸逃离,也得落个重伤。”
赵老五何尝不明白对方的想法,但他仍然有些不解。
“我被他喂了蛊虫,一旦催动生不如死,哪敢有什么反抗的心思啊!”
赵老五心知今天江燃要么干掉宁州武者,要么被对方干掉。
干掉宁州武者蛊虫的威胁自然没了,被对方干掉他肯定又要被肆意折磨,也就没有在婉婉面前继续隐瞒下去。
坐在驾驶位的婉婉,听到赵老五的话,俏脸瞬间色变,车速都变快了不少。
江燃沉吟片刻,大抵猜出了原因:“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,他的蛊虫顶多就是造成极致的痛苦,且操纵范围有限,一旦身死,蛊虫也会跟着消亡。”
“也是我高估了他的手段,这种东西甚至不该称为蛊,叫做毒虫更加合适。”
高,高估?
赵老五有些咋舌。
不过像是被江燃的强大自信传染了一般,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紧张感好像变淡了一些。
宁州武者将地点定在南郊,且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