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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算怎么治?”
燕玉情本身便是这样淡泊的性子,于是乎江燃的漠然,在她看来也是极其正常。
她对待旁人亦是这般态度。
江燃对待自己冷漠也好,热情也罢,那是对方的态度,这本就是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方剂和针灸,内治和外治,总得有个章程吧?”
燕玉情环抱着纸伞跟他并行,即使心中对江燃仍抱有怀疑,却没有上前拦路的念头。
不管如何,他始终是燕传邀请来燕家的客人。
自己可以建议,或是阐述想法,就是不能强行阻止对方。
既明事理,也是修养。
“方剂针灸?”江燃也不介意她跟自己并行,“我都不太懂。”
燕玉情哑然失声,又行了几步方才很认真的说道:“父亲的病根在哪我不知道,你是他邀请的客人,我也阻止不了。”
“你哪怕仅仅是走个过场,只要不让他的情况变得更糟,我都会承你这份远道而来的心意。”
她一旦认真起来,眉梢眼角情意重重,这份仙资媚态竟一瞬让天地为之失色。
白雪覆地三尺,举目千山一色,万里银白,独独你眼前绽着一支红艳。
这就是燕玉情满眼慎重时,唯一能够体现出这风情的形容词。
“倘若你自持暗劲修为,便觉得无所顾忌,对我父亲造成一些无法逆转的伤害,那我一定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问情伞虽然重要,也只是身外物,你开了伞,刻了字,看在补全伞名的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