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一双含情目中。
“那江宗师您呢?”
江燃把已经空掉的茶盏放在桌面上,看向方才和此刻态度截然不同的燕玉情,又觉得这红尘百态着实有趣的紧。
燕玉情这样的女子,竟如此看重恩义。
她本不必关心自己的。
“我没事。”江燃憔悴的脸上神色寡淡,站起身走向门外,在和红裙女擦肩而过时,回眸看了她一眼,“燕传醒后,让他来云水庭见我。”
燕玉情近距离观察下,方才发现他脸上已无半点血色,心中纵有千言万语,却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出口,便见着青年越过院中银杏树渐行渐远。
……
云水庭,偏厅。
江燃端坐上首,淡漠看向屋中两人。
燕传一身汗水涔涔,呼吸声依旧因为剧烈运动显得略微有些粗重,屁股上更是被刺扎了一般坐立难安。
一袭红裙的燕玉情从进门见礼之后,就很安静的坐在一旁,眼中重重心事一朝抛却,眉宇中的恬然自得几乎满溢。
“江先生。”
燕传在呼吸稍显平稳后,直接站起身来,走到屋中间正对江燃的位置。
他脸上表情不断变化,嘴唇嗫嚅数次,都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燕玉情见状,紧随着一同起身,走到父亲身后,抬起桃花眼望向坐在主位上的青年,神情中千尺柔情潋滟,无限感激萦怀。
“江先生。”燕传再度喊了一声,声音从无法抑制的激动,慢慢变得平静,“我年幼得知自己患病之时,根本没有惧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