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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长路漫漫,长夜深深,总得需要一盏灯吧。”
她撑开问情伞,左手提着灯笼,顺着来时路折返而去。
“这盏灯今夜落在亭中,竟像是映照出十年前的我。”
“江先生,谢谢你治好了父亲的病,也谢谢你……懂我。”燕玉情心头柔柔的低语声好似跨越时间,和十年前的自己同频共振。
池中亭复归寂寥。
唯有一盏灯,一把伞,一个渐渐走远的人。
在她离去许久之后,两个身影才从远处走来,一前一后走进了亭中。
燕卫国无声地注视着已经看不真切的一点微光,深邃的眼底神色莫名。
霍英把玩着手中的夜视望远镜,显得有些气愤难当,脸色更是由于怒意变得有些泛红。
“老皮燕子,你看到没,这江燃看似不近美色不贪恋钱财,实则暗地里也是个小人。”
他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江燃和燕玉情两人所站的位置,气的哆哆嗦嗦,话都讲不利索。
“他大晚上把玉情约出来分明就是心怀不轨,我用手里的家伙看的很清楚,他让玉情转过身去,明显就是想从身后猥亵。”
“玉情吓到全身都在发抖,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转过身想呵斥他,结果呢,结果就被……”
霍英的眼角都在疯狂跳动,“就被一只贼手摁在那儿摸来摸去,情儿人都吓傻了。”
燕卫国轻咳两声,正欲说话,又被愤慨难当的霍英直接打断。
“最后更是并指成剑想用武力迫使玉情屈服,好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