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大金盆洗手之后去了清都投奔李浩成,把这份家业留给他,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,何尝不是来源于李家公子这个名头的隐形照拂?
甚至于把对面的青年换作燕承,从某种程度上也得卖李家三分薄面。
可这些都得基于一个前提,那就是来人善不善于权衡利弊,对于利益两个字看的有多重。
“你比周元伟聪明,也比他更能忍。”
江燃想了想,看在刘军头都磕破的份上,还是对他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赞扬。
“可惜……”
“江先生,江先生!”刘军从轻飘飘的可惜二字中,感受到了一股慑人的冷意,急急忙忙扯着嗓子高喊,“我愿弃暗投明,从今以后唯您马首是瞻,绝不敢在您面前生出异心。”
他怕自己再不喊,真就没有机会。
刘军怀里有枪,可他是真的不敢伸手去拿。
恳求和认错,尚有一线生机,拿枪必死无疑。
他压根没有殊死一搏,求个念头痛快的念头,到了他这个地位和年纪,苟活两字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我密室里藏着大量黄金珠宝,几处房产里还有上亿现金,都是我这些年谨小慎微,一点一滴积攒的家当,现在愿意全部献给先生,只求能给我一个在您身边当牛做马的机会。”
刘军情急之下把自己的财产摆出来当做筹码,却让除过王盛源外的六个小弟眼神复杂。
说句实话,把他们和刘军调个位置,肯定早就已经翻脸,说不准还有乱枪打死这江姓青年的可能性。
可是等彪子一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