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起木棍就抽了下去,这下子没个十天半个月,他绝对下不来床。”
张角撇了一眼,冷不丁问道:
“你很得意?”
“啊?”陈德愣住了。
“知道自己错了没?”
陈德低下了头,小声反省道:
“知道了,咱不应该打他,要以德报怨......”
“错!你打人这种事情没叫上贫道,这就是你的错!”张角以朽木的眼神看着他,认真说道:“你是舒坦了,贫道手还痒着呢。”
明白意思的陈德重新带起笑容,心中的担忧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“嘿嘿,先生,咱的错,下一次肯定叫上你。”
张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拿起酒壶,一人一杯喝了起来。
“要是论起敲闷棍的手法,你还不一定比得上贫道。”
“想当年贫道带着几个弟兄,在冀州从这头闯到那头,手上没点本事走得下去?”
灌下酒的陈德也红着脸吹嘘道:
“先生,咱也不差,洛阳内混着的,谁不知道咱的名号!这敲闷棍就讲究一个快准狠!”
两人就这么论起偷袭的艺术争辩起来。
小鹅听着他们的谈话,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震撼。
一双小眼睛越来越亮,好像发现新大陆的大门。
桌上的酒渐渐空了,喝大了的陈德瞅着小鹅,醉醺醺的说道:
“诶,先生,小鹅怎么感觉变大了点,再过不久就能吃铁锅炖大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