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日。
把长社城各种内务安排得差不多的张角带着波才前往长沙。
来荆州一趟,不去看望一下好友就说不过去了。
当年两个年轻小伙子冲进冀州,一个拿起九节杖,发着掺杂草药的符纸,另一个自觉医术有成,跑到疫区治病救人。
之后张仲景家中派人来让他回去,二人这才无奈分别。
临走之前,他还把在冀州治病的医术经验统统写给张角。
希望借助张角的手,早点平息疫情。
敖白化成白马驮着张角,十位黄天龙骑兵紧随其后。
随着离长社越来越远,路边的白骨跟着越来越多,引得张角一阵皱眉。
抗疫之路,任重而道远啊。
骑马走到半路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狼嚎和犬吠。
波才从后面骑马走来,“师父,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行。”张角看了看天上太阳,已经下午了,要是绕路也是来不及,还不如上前察看一番。
一行十二人拿起武器,下马步行走到一个小山坡上,居高临下观察前方情形。
波才刚刚探出头看了一眼,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面前景象赫然是数百头野狼和野狗对峙着,跟象棋上的楚河汉界一样,双方就像有大将统领的兵士,泾渭分明,又不第一时间发起进攻。
双方领头动物各有神异,狼群那边有两头狼叠在一起,如同大将骑马一样。
坐在上面的狼前脚极短,看似是狼,又有点像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