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个商人,一腔报国热血比谁都不少。”
随即搓了搓手,低声道:
“不过大人那份不如换成地产,现在一亩地只要半石粮,等这一次灾情过了,咱们再抬价一卖,这......”
师爷拿起筷子,挥挥手,“诶,生意的事情我不懂,不懂,你看着办就行。”
黄老爷端起酒杯,“明白,来来来,咱敬大人一杯。”
霎时间,觥筹交错,宾主尽欢。
......
一连十数日过去。
城外的灾民不知怎的,减少了许多。
街上的人也冷清了不少。
只有那些树林,好像被什么席卷过了一般,在夏天的八月,空留下光秃秃的树干。
外面那层树皮消失不见,树叶更是不见了踪影。
据城里的官老爷说,这是因为在他的治理下,灾民都有饭吃。
至于那些大树,大抵是染上什么病了。
在鹅城一间破屋内。
穿着破破烂烂的孩子瘦小的手臂压在同样瘦弱的肚子上,抬头看向躺在漆黑床上的老人。
“爷,我饿了。”
躺在床上的老人没有回答,仿佛跟阴影融为一体。
孩子还以为是自己声音不够大,费劲的走到床边,推了推老人的手臂。
倘若说他的手臂还有点肉的话,那么老人就是真正的皮包骨,全身上下仅仅被一张皮子包裹住,使得骨头不至于散架。
孩子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