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汉将交给你了,我带领族人把这些汉骑给收拾了。”东狞王对着西罴王说道。
西罴王咧嘴一笑,说道,“放心,区区一个毛头小子,作为王下第一强者,拿下他比拿下女人还简单。”
“放你个屁,王下第一勇士,明明是我才对。”
东狞王吐了口唾沫,调转马头,就想带兵离去。
张任见状,直奔二王而来,“呔,北夷鲜卑,休要放肆,让你张爷爷教你做人。”
他们看着一位皂衣黑甲,手拿长枪的小将冲来,还如此口出狂言。
西罴王将弯刀收回刀鞘,拿起自己擅长的铁骨朵,掂量一下重量后,看向张任,说道:
“不过一个汉军小将,也敢如此嚣张。”
“报上名来,我西罴王手下不斩无名之将。”
张任挺胸立马,说道:
“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正是你张任爷爷!”
西罴王怒极反笑,“狂妄!”
东狞王看到这小子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,也停下离开的脚步,定定的看着他,“小子,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腰!”
“爷爷我年轻,腰好,你们两个的对手是我,来战!”
张任长枪一划,就将二人卷入战团。
心中想着,这二将身上气血浓厚,一看就是武道有成之辈,自己要是不拉住他们的仇恨,那对其他将士来说,就危险了。
东狞王和西罴王见他如此托大,也不客气,举起武器就与其战作一团。
刚一交手,张任就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