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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张角用筷子品尝着美食,濂大冲笑得极其得意。
吃吧,吃吧,吃饱后,才好上路。
过了一会,张角拿着绢布擦了擦嘴,看向濂大冲,“多谢濂太守款待,只是贫道有一事不明?”
濂大冲笑道,“国师有何疑惑,但说无妨。”
张角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说道:“卞君请贫道,是好意,还是歹意?”
濂大冲未及回言,张角又道,“如此精美的菜肴浪费着实可惜,要不让左右厢房内的壮士出来对付一口吧。”
濂大冲见张角似笑非笑的神情,心中一惊,知事泄,大叫:“左右下手!”
左右厢房内的三百余名刀斧手立即冲出。
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光芒。
而张角仍旧端坐在桌前,见刀斧手蜂拥而至也不惊慌,施施然放下酒杯,“咳,可惜了一桌酒菜。”
心中默念,【支离】。
话音刚落,刀光便来到张角身边。
刀刃砍过张角,立刻将人一分两段,没有受到丝毫阻碍。
濂大冲看到这一幕,猖狂大笑,“哈哈哈!还以为你张角有什么手段,看来是我高看你了。”
盛名之下,原来是个草包。
濂大冲兴奋无比,有了这个功劳,他就可以调到洛阳为官。
升官发财,就在今天!
濂大冲几步上前,想要看看这位名满天下的国师,死后是什么丑态,就看见将张角砍下的那位刀斧手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,身子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