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他们都一样,没什么不同。
无论是高矮胖瘦,还是穷富贱权,这时,他们都是一样的。
这时,在冀州中,有一个人看着暗下来的天空,愣了愣,紧接着神情狂热,迅速动了起来,从房间的各处拿起一块黄色布条,绑在自己的头上,抓着锄头,耙耙这些“武器”,走出房屋。
刚走了没两步,就迎头撞上一人,那人刚想说几句,不知怎的,突然迷迷糊糊能看见了,一抹鲜亮的黄照进了眼中,这个世界除了黑色外,开始出现第二种颜色。
一个人,两个人,三个人,一群人。
大汉十三州到处都是绑着黄布的人。
他们很像,枯黑、干瘦的脸上布满了象沟壑,又如车辙似的皱纹,眼睛深陷,身材干瘦,手指粗大,指甲缝里还夹着黑泥巴。
这是平日里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,甚至你在田间的低头还能看到这样的人。
老实巴交,为了一口吃的终日劳作,是村口的老张头,或者是集市上卖豆子的李贩子。
权贵里看不上这样的人,嫌弃的将他们拼了命讨得的吃食夺走,然后喂给家里的狗,还不准他们有一点点怒气,因为他们不配。
现在他们开始生气了,这些生气的人都聚在一起,朝向各个地界代表大汉权力的官府冲去。
神情狂热的喊着:
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庚申,天下大吉!”
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庚申,天下大吉!”
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庚申,天下大吉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