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张角真的厉害到连伯圭你这白马将军都要退避三舍?”孙坚探究问道。
他麾下的儿郎大多是在水边讨生的汉子,擅水战,陆战逊色于太平军也不是不可能,可公孙瓒不是啊。
能凑齐三千白马义从的诸侯,可想而知手里的财力有多么恐怖了。
除去白马,麾下少说还有一支由杂色马组成的万骑,陆地作战,未必不敌张角的太平军。
“文台兄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?不然为何与瓒一起坐在这里?”公孙瓒想到当日情景,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差点挂不住,深吸一口气,缓缓讲述,“当日我派数百白马义从相助盟主,本以白马精锐足可拦住那太平骑军,不曾想刚一照面就没了近百义从,最后回到我麾下的义从还不过半。”
“就这样?”孙坚诧异问道。
公孙瓒点点头,“就这样。”
孙坚感慨道,“伯圭兄真乃谨慎好运之人。”
“怎讲?”公孙瓒疑惑皱眉,反问道。
孙坚摇了摇头,看着手里美味的羊腿,再没了啃食的兴致,“才付出几百名白马义从就知张角不是可以力敌之辈,而我知道这个道理却是没了手下两位大将、数千大好儿郎性命。”
公孙瓒面色苦涩,说道,“文台兄这话说的就有失公允了,我这白马义从,个个都是我所珍视的宝贝,每个将士和白马都是我亲自去一一挑选的,失去一个都能让我心里一抽,更别说足足数百名义从了。”
“那是我数百名可以性命相托的弟兄啊。”
“这话我说错了,喝酒,喝酒。”孙坚自知失言,拿起酒樽,自己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