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前部,与吾对敌,正如驱犬羊与虎豹斗耳!何须担心?”
张任在这时也默默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
赵云看着自家两位师兄,再看了看身后的太平军,这种骄兵悍将的范围不只是身边的两位副将,整个太平军也是这样的气氛。
这种情况有好也有坏,但是目空一切的状况绝对是不行的。
即便是神通广大的主公,面对敌人也是小心翼翼。
主公也许是看到了全军上下这样的气氛,才强令士卒识字,令将领读书,用读书来磨掉他们的脾气。
“自古以来骄兵必败,师父教导我等用兵,当知狭处须防火攻,还有主公要尔等看的兵书,尔等看到哪里去了?”
“且说兵者欲胜,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罢了,而今我等初到南阳,人陌地生,不占人和;两边山林幽深,几可藏兵,不占地利;近日干燥,草木易着,不占天和。你们说,要是敌人有智谋之士施以火攻,我们如何能挡?就靠你我的血肉之躯?”
张绣、张任二将被赵云这么一说,只觉脸上臊得慌,正如当头一棒,一下子敲醒了他们,使得两人记起师父临行前所说的话。
直言他们两位师兄只是纵横一地之将才,而赵云这位小师弟却是有为帅的潜质。
先前他们不以为然,现在看来,能在全军激进的氛围里脱身而出,的的确确在心境上有胜过他们两个的地方。
“为兄受教了。”
看到两位师兄听下去了,赵云这才松了口气,他是真不愿说教,还是与自己师兄说教。
然而这两位若还是刚才那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