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妃顿住了,过了一会儿,问道:“乐平公主是如何对你说的?”
肖元元眼神一黯,“公主只说,让我去江南搅一搅浑水,就跟当日在贤文馆做的那样!可王妃您是知道的,贤文馆那次我闯多大的祸,公主怎么会放我去江南闯祸去呢?所以当中另有原因的。”
晋王妃听她说完,回道:“其实,你也不必妄自菲薄,贤文馆那次固然给乐平公主惹了麻烦,但殿下曾跟我说,你那次其实是有功的!”
“那公主为何骂我,还不许我再在别人面前作诗。”肖元元问。
晋王妃盯着肖元元探究的眼神,咽了咽口水,心思翻涌之下,悄悄将窗子开了一条缝,向外看了看,估计是没有人在窗边,才慢慢放下心来,小声道:“乐平公主的身份,你应当知道。”
肖元元点点头。
晋王妃接着道:“乐平公主身为前朝旧人,在陛下眼里即不能杀,也不能纵。她最好在京中好好活着,像死人一般活着。”
所以,肖元元身为公主府的人,那次在贤文馆显了眼。就算当时肖元元替朝廷摆平了南北之争,这功劳放在乐平公主身上,便是罪名。
“所以,公主将我困在公主府里,甚至公主府设宴时,都要藏起来。”肖元元道。
晋王妃点点头,“公主在保护你!”
肖元元心中不是滋味,不知是气是喜。“那这次为何同意晋王殿下带我下江南?”
晋王妃摇摇头:“不是殿下要带你下江南,是公主拜托殿下带你去江南。”
“为什么?”肖元元问。
晋